电脑屏幕上移开,半秒过后,淡淡地说:“我俩分手了。”
“啊”,班长本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戳到了陆弛的痛处,顿时有些尴尬,他干笑了两声,迅速把这个话题掀了过去。
两人隔着电话嘻嘻哈哈说笑一阵,等到氛围不再尴尬,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陆弛不知道班长后来有没有问周晏礼来不来聚会的事,不过想来是没有吧。
当初,班上大多同学都将周晏礼视为奇葩、怪胎,私底下对周晏礼的品行与家庭评头论足的大有人在。
十几岁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却又不知收敛。他们既惧怕周晏礼的阴沉古怪,又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周晏礼的家庭秘辛。
那时候,很多人完全是冲着陆弛的面子,才没将那些嗤之以鼻的脏话摆上台面。
这点,陆弛一清二楚。
临近聚会的前两天,陆弛接到了周晏礼打来的电话。
他们照常聊一些无聊的闲话,只是临了,陆弛突兀地问了一句,最近班里要组织同学聚会,你看到了吗?
周晏礼嗯了一声,只说自己看到了,却没提会不会去。
他没说,陆弛也没再问,问也是白问。以前,周晏礼是为了陪着自己,才勉强参加同学间的小聚,如今他们已经分了手,周晏礼就更没必要参与了。
同学聚会是在周六的晚上,班长将聚会的地址选在了琴岛老城区中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离他们高中不远,只隔了三个街区,几公里的路程。
与周晏礼分手后,陆弛并未收拾出太多行李。他大多数的衣服仍放在上海的家中。
所以,这天傍晚,他并没刻意拾掇自己,只从橱子里翻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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