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独立的能力,更没有本领与主流社会背道而驰。
在见到程红云之前,陆弛想得一直是如何化解这个难题,如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到他们羽翼丰满,再以“怀柔政策”,让双方父母慢慢接受。
可当他坐在程红云对面的时候,当话语几乎到了嘴边,陆弛却突然说不出口了。
他知道,在过去的两天里,周晏礼不会否认、更不会退缩。
从始至终,周晏礼都是以认真的态度对待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就算被迫出柜,就算走到了最艰难的时刻,周晏礼也绝不会否定这段感情。
那么陆弛又怎能说出那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我们只是玩玩”呢?
他怎么能让周晏礼的认真在父母面前变成一个笑话呢?
于是,陆弛咽回了自己的懦弱,第一次鼓起勇气看向程红云的眼睛说:“阿姨,我很爱晏礼。”
他原以为自己不可能在程红云面前袒露自己对周晏礼的感情,他原以为自己会因为隐隐的愧怍与同情而无法开口。但只要想到周晏礼,他就突然充满了勇气。
程红云眼神中的审视更甚。有那么几个刹那,陆弛怀疑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琴岛大学中文系的教授,而是一位经验颇丰的刑警。而自己,则是这位老刑警认定的凶手。
程红云扯了扯嘴角,嗤笑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的人会想什么。这些年,周晏礼没少在你身上花钱吧。”
陆弛怔住了。他没想到程红云这样清高骄傲的人竟会提到钱。她竟以为自己花了周晏礼许多钱。她竟以为自己是因为钱才要与周晏礼相爱。
这一刻,比起愤怒,陆弛更多的是惊讶。
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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