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以为是装作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
“重锦,搂紧些。”肖阚呼着重重的鼻息声一遍一遍的用嘴去摩擦对方的嘴角耳鬓。
“不合适。”宋玉声音没了平日里的严肃,反而更多的是恳求。
肖阚在对方耳窝里哼出温热的息声,“怎么就不合适了?重锦同为夫说说看,说得上来,今夜就过了。”
宋玉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长辈?”
“当长辈是以前的事了。”肖阚抓着对方的脖子,“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为叔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径云说了那么多遍,您不也一样装作不明白吗?”
宋玉直直的瞪着他,“你要戏弄为叔到什么时候,三个月?”
“义叔是觉得,我放了寨子的那天就会放了您?”
“你先前不就是这么答应我的吗。”
肖阚想了想,确实是有点那个意思,“那然后呢,待到三个月后,您又要怎么待我呢?”
“你既坐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不过一届匪人,又何求我待你如何。”宋玉将自己敞开的衣口掩了起来。
“如若径云三月后不坐这个高位,我与您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以前?”
肖阚把对方的手掌带到自己心口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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