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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调平稳,出枪有力,玉叔教得不错啊。”柳知节赏味的看着,甚至鼓起了掌。
可没耍完个几式的,肖阚突然在踏枪时,重心不稳,从一旁的木桩上掉了下去。
“唉,径云!你没事吧!”柳知节立马过去扶起肖阚。
肖阚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伤到,伤到背上的伤了,嘶,好像裂开了。”
“那怎么办啊?”柳知节慌张的搀扶着对方,“哦,去赵医头那,不过他好像下山了,不知道临江在不在。”
临江是赵医头的儿子,平日寨子里谁病了伤了,都到赵医头那去,赵临江又学得父亲的医术,索性黑夭寨就立了这么一个小医坊。
“临江不在。”肖阚笃定道。
柳知节立马反驳:“你怎知他不在?”
“他,他也下山去了。”肖阚躬着腰,一副吃力的样子。
柳知节有点摸不着头脑,“那怎么办,我又不会看伤,这要是伤的不重,我替你上药就是了。”
“不行。”肖阚一手撑在石桌上,“落下病根怎办。”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柳知节伸手就要去摸对方的背,“让我看看?”
肖阚拍开对方的手,“玉叔抽的我,你怎么知重不重?”
“那这要怎么办。”柳知节两手叉腰。
“去,去把玉叔他请来。”肖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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