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倔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眼泪却一直噙在眼睛里不肯落下。大概是女孩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柔弱到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洋葱头只有不爽的揪着弥的长发强迫她抬头,然后眯着眼睛腔调怪异回答我们为什么知道?因为当时我们就在啊。
埋藏在回忆中的往事变成了棱角锋利的坚硬石块,全部堵在心里,动则划出道道血痕,弥想要愤怒的质问,想要大声的哭泣,想要一个为什么要害死她父母的理由,想要问为什么针对她,可是那个洋葱头弯腰就捡起了弥丢在地上的布料,再次塞进弥的嘴里。
窗户没有关严,有风从窗口灌进来,涌动素色的窗帘在弥眼前翻滚成阵阵血色。
钳住弥挣扎的手,洋葱头转头对月半君说去找根绳子绑住她。
手里被他抓住头发的女孩子突然就哭了出来,眼泪来势汹汹像怎么都停不下来,她像是拒绝什么一样猛地摇头,也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别人抓住,洋葱头狐疑的放开女孩的头发,几根被扯掉的头发缠绕在他手指上,他皱着眉在自己衣服上蹭掉那些头发。
弥跌坐在地上,呜咽声被破布堵在嘴里,她握紧了双手,愧疚痛苦的情绪扫平了一切。
啊啊,把小姑娘弄哭了啊。月半君摇头晃脑的从口袋里拿出巧克力,剥掉包装之后一边吃一边说不要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啊,她看起来还没长大到能接受自己带给亲人的死亡的程度呢。
他慢悠悠的说着,然后开始在一边的箱子里找起了绳子。
来,小妹妹,听话点。月半君拿着绳子蹲在弥身前不要挣扎,这样就不会疼。
弥低着脑袋,她的哭声渐弱,刘海遮住了眼睛,顺从也可以说麻木的坐着,任凭自己的双手被捆牢。
他们为什么要杀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也许不重要了,挣脱不开的牢笼如骨附蛆的纠缠了她五年,她一个人也辛苦的生活了五年,弥低头看着绑在手腕的麻绳,粗粝的绳子磨红了她的手腕皮肤,都不重要了。
她什么都没有,也无所谓接着被夺取了。
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爬到她的手上,手背上并不显眼的银白图案映着光发出隐约的浮光来。
姐姐们。
好不容易才不再孤单的。
何其幸运。
终于有了归所。
不是一个人了。
姐姐们。
砰!不仅是门被踹开的声音,伴随着某种极近的爆破声,滚滚尘埃从被打开的门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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