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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珩扯了张帕子随意地擦,敏锐地觉察出她今晚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都夜半了回什么回?”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腰不放。
雪衣挣不开他,又控制不住的心烦意乱,便随口扯了个借口:“小日子快来了,我不舒服。”
她小日子前后脾气一贯要大些,崔珩倒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