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跟着唏嘘起来:“竟然真的有人买,我以为这种骗人的把戏早就没人信了。”
“把戏?”崔珩淡淡地瞥了一眼。
“是啊。”雪衣答道,“从前我在佛堂住过,佛堂里栽了一颗姻缘树,时不时便有人去抛红绳。但一年到头,前来还愿的寥寥无几,所以姻缘这种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没有戴再多的红绳也强求不得。”
“娘子,心诚则灵,这您就不懂了吧?”
那老道反驳道。
“即便是有用,佛堂里只一文一根,你这里十贯一根又作何解释?”
雪衣难得正了色。
“我这是请法师念经祝颂过的,自然非同一般,有情人绑着绑着情义会更深,便是无情的,用了也能开窍。”老道仍是嘴硬,“您若不信,一试便知。”
“我又用不上。”
任老道如何说,雪衣没有半分动摇。
她扯了扯崔珩的袖子:“二表哥,我们走吧。”
崔珩淡淡地嗯了一声,耳朵里却一直回响着老道方才所说的“开窍”。
这东西,当真那么灵验?
临走时,他眼神一瞥,多看了一眼。
等靠近马车,准备往承天门出发的时候,崔珩扶雪衣上了马车,自己却没上。
“我有个东西丢在了花灯那里,回去找一找,你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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