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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自己选的,崔氏并未逼她。”崔珩最不喜欢这种软性的逼迫。
“话虽如此,但她守礼的这三年毕竟是为了大郎。若是不安置好她,岂不叫大郎寒心?”大夫人又道。
兄长,又是为了兄长,不让兄长寒心,所以他就必须娶名义上的长嫂?
“那母亲将我置于何地?”崔珩忽然提高了声音。
“你这话是何意?”大夫人也看向他。
“三年了,还不够吗?”崔珩没答,只是淡淡地反问,“母亲是要把我变成兄长吗?让我弃武从文,不准我再上战场,现在连兄长的妻子,我也要替他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