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学琴又在五日后,且只要求听曲,讲乐理,不要求弹,雪衣想了想,觉得不甚着急,便暂且没去找崔珩。
因着那铺子的事,崔珩这两日脸色愈发不好。
但沉思下来,他又想,像陆雪衣那样的针尖似的胆子恐怕过去鲜少受过人好处,所以她不懂得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雪衣大约也知错了,这几日没敢再来找他。
晾了她两日后,崔珩还是在下值后去了一趟准备给她的那间铺子,把地契和铺子里的账本拿了出来,打算回去后晚上叫她过来一趟。
这间铺子是间布行,铺面不大,但小而精,尤其有许多蜀地特供的轻软丝帛,得到一些贵女的喜爱。
既好打理,流水又多,挑选的掌柜也是极为忠厚的,他从数十间铺子里挑了这么间给她,不可谓不费心。
如此一来,她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可从此解决了。
掌柜的交接的时候又说,近来夏日卖的最好的是蜀地特产一种轻薄的素纱,特别在一些贵妇人中颇为时兴。
那样薄的纱,不用想也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但陆雪衣脸皮太薄,寻常姿势她都别别扭扭的,更别提着这种衣衫了。
掌柜的给他汇报后,崔珩敛了敛眼中的暗沉,并没要这布料。
他正要出门的时候,那掌柜忽又追出了门:“公子,您前些日子是不是被偷了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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