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她忍了忍,还是没敢动。
翌日,她找机会让晴方去清邬院递了话,说要赴郑娘子的约,今晚便不去了。
那边果然没什么动静。
雪衣便欣然去找了姑母,说了要去护国寺烧香,顺便为母亲立一个长生牌位的事。
原本定下了婚事,她是不宜再抛头露面的。
但出奇的是,这回姑母却格外的好说话,甚至给她添了五十两香火钱。
“我幼时便与你母亲交好,后来她又做了我弟媳,亲上加亲,比亲姐妹更是要亲近。只可惜,她去的太早,当时三郎正病着,我抽不开身,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着实是件憾事。”
二夫人慨叹道,又絮絮地拉了雪衣说了许多从前的事,声音里皆是惋惜。
雪衣略略知道一点她们从前的事,但并未如何在母亲嘴里听过与这位姑母的交际,每每有人提起,她也总是回避或沉默。
在母亲眼里,她们的关系恐怕未必如姑母说的这般好吧……
可母亲一向是个善良隐忍的人,为何独独对姑母有偏见呢?
而且若真是像姑母说的这般好,这十几年她又怎会鲜少回江左,连母亲当年被贬为平妻都一封信也不来阻止呢?
雪衣想不明白,附和着笑:“母亲若是知道您的心意,定然也会十分欣慰。”
二夫人不再说话了,只吩咐了把出府的对牌拿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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