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声,只有夏夜呦呦的草虫鸣叫和竹露滴落的清声。
刚进到林中,她就看到了那站在亭子里的二表哥。
今夜有月,月光疏冷,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愈发显得那身影颀长。
她一走过来,杨保自觉的往后退,远远守在了密林边。
只剩他们两个人,倒真的像是在幽会一样。
“二表哥,我来了。”雪衣轻轻叫了声,努力保持镇定。
崔珩顿了片刻,才回头:“昨日为何不来?”
并不算质问,但那声音沉沉的压下来,叫人不得不回答。
雪衣避开了他的眼:“昨日高烧未退,走不动路。”
崔珩仔细打量了她一遍,只见她大病初愈,不着粉黛,一张脸极为素净,惹得人生怜。
翻滚的怒意消了些,他转着扳指的手一顿,沉声道:“过来。”
雪衣最怕他说这两个字,一听,脚底便像灌了铅一样。
于是只是抿着唇不动:“二表哥有什么话直说便可,这山上安静,我听得清。”
“可我听不清。”崔珩打断她,一伸手,一件皱巴巴的东西忽然垂了下来,“你不想拿回去?”
今晚月色正好,清泠泠的月光洒下来,照的小山上恍若白昼。
也照的那件藕荷色的心衣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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