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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点了点头,没敢说包袱里是什么。
崔珩见她耳尖通红的样子也只当不知,让了杨保付了钱,领着她出去。
他们正要上马车的时候,旁边的酒肆里忽然走出了一群胡人,那领头的留着黄棕胡髭的胡人盯着他们看了半晌,忽然冲崔珩叫了一声:
“好久不见。”
乌剌。
崔珩听见这声音顿了片刻,须臾,又只当没听见他的话,揽住了雪衣的胳膊托着她往前走。
“嗳,二公子走什么?”乌剌追上去,看着他一身襕袍温文儒雅的样子一边啧声,一边摇头,“真像,你和他真像。”
这个“他”字乌剌咬的很重,仿佛在刻意提醒什么似的。
崔珩仍是无动于衷,扶着雪衣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似乎全然不认识这群人。
乌剌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磨了磨牙,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坠子,冲着那背影叫道:“他当初还有个坠子落在草原上了,你不想拿回去?”
崔珩脚步一顿,当回头看到了那个月牙坠子时,眼神微变,将雪衣托到了马车上:“你先进去。”
雪衣不明白他们之间在说什么,但言语之间略略听出来他们从前应当是认识的,兴许……还有什么过节。
可二表哥和胡人会有什么过节?
雪衣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有些担心,可二表哥手一松,帘子便坠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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