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香汗淋漓,云鬓微湿的模样分明是情酣之后的媚态。
他为何会想到这种场景?
初次见面,便能勾的他想起这般旖.旎的场景来,这位陆表妹果然是有些手段。
崔珩喉结微动,掩下了一丝烦躁:“你既身子骨弱,那便好好养着,有事尽管传府医。”
雪衣仍是心有余悸,听他要走,这才松了口气,欲起身恭送的时候,女使却依照府医的吩咐,端着熬煮好的汤药掀了帘进来。
她一贯能忍,但因着梦境的缘故,对喝药格外排斥。
那药汁苦黑浓稠,药盅尚未掀开,远远的已经闻到苦味了,雪衣不着意地拿帕子掩住了鼻,小声吩咐道:“先放着吧。”
崔珩本已要走,余光里察觉到了帘后的人掩着鼻避之不及的样子,忽又停了步:“为何放着?”
雪衣没想到他会回头,连忙解释道:“太烫了,待凉一凉我再服用。”
“烫?”崔珩扫了一眼,“此药正需趁热服用,凉了有损药性。”
他声音虽然温和,但因着出身的缘故,话里却透露出一股不容拒绝来。
雪衣张了张唇,没敢再推辞。
可她心知额上的伤并不重,压根用不着喝这么苦的药,刚走近一步,喉间便开始翻滚,到底还是缩了手,放软了声音试图拒绝:“二表哥,这药实在太烫了……我一贯不喜热食,待会儿再饮可否?”
“不可。”崔珩沉了声音,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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