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埋在她肩窝里的脑袋动了动,半晌,重新抬了起来。
只师兄面上好像更红了,他眸中残存水光,在红晕之中愈发显得晶莹透亮,虽是抬起了脸,可他却似不敢直接同她对视,蝶翼般的长睫轻轻眨动,已经完全见不到方才那股怒劲上头时凶神恶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