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这眼神让柳千千下意识又有些起鸡皮疙瘩。
好在对方很快转开视线,瞟了眼茶盏里头,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嘲弄:“茶叶死红,茶汤浑浊,次品正山小种,亏你们喝得下去。”
就这么一句话,电光火石之间,柳千千突觉头皮微微发麻。
她力持面色平静,心里却翻起了大浪。
按理说,所有隶属梦境的工具人,都会像茶楼管事一样坚持觉得这壶茶是碧螺春。因为他们进门时点的就是碧螺春,这就像是已经写好在所有工具人脑中的定式了。
而如今在这个梦境里,能指出这是正山小种,甚至给予评价的人。
大概除了他们,就只剩下……真正的江悌。
“姑娘若是不满意,便再叫壶新茶。”
柳千千压了压喉间的异样,只平着嗓音搭回对方的话。
虽然不知江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此刻绝不会轻举妄动随便戳穿。
她甚至想着,或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鹿儿姑娘的遗嘱以一种不那么容易触发反弹的方式告诉对方。
倒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如今对方既没有提起“是樱桃害我生了病”这个说法,柳千千自然乐得装傻,只稍想片刻便委婉打开话头:“姑娘今日来,可也是找上次嘱咐给我的东西的?”
她话音方落,果然察觉到对方搭在桌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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