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屋子里没人说话,便是罗氏也收起了哽咽声,擦了擦红红的眼眶。
院子里响起了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长孙愉愉没有侧头,只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到五十下时,她轻轻地吐了口气。
陆行被人扶进了堂中,趴在地上给太爷和老太太又磕了头,口里道:“谢太爷罚。”
太爷转头看向老太太,这最后如何还得看老太太的意思。
安母道:“当初你走得决绝,险些害得咱们陆家阖府给你陪葬,如今你虽然全全乎乎地回来了,也别以为就有什么自傲的。咱们陆家能绵延这么多代,靠的不是你这种鲁莽行事。是我和太爷怜惜你从小没了爹娘,所以多有偏爱,才养成了你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老太爷的意思是,还能让你姓陆就是最大的恩惠了,这家里是容不得你住的,你要去谏山书院做先生就去吧。”
陆行谢过了老太太。
安母又道:“你先下去养伤吧,等伤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
如此冷冷清清地,陆行和长孙愉愉就被“撵”到了东山的谏山书院。
陆行让泉石先回来收拾的一处院子在半山上,比谏山书院位置高,但离得也不太远,以长孙愉愉的脚程来算走半个时辰就到了。
陆行的臀被打得皮开肉绽是长孙愉愉预料之外的,她给陆行上了药道:“怎的打得这样用力啊?”
“都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不碍事的,上了药过几日就好了。”陆行撑起身穿衣裳。
长孙愉愉忙道:“你起来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老太爷,听说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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