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一个文官……”
长孙愉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陆行道:“没有,我志不在此,我想要的是咱们再也不怕北部草原南下,这得咱们足够强大,足够富足才行,并不是几场仗打下来就能成功的,从古至今武功赫赫的皇帝不知多少,但历朝历代的边患却是层出不穷,武力只能威慑,却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
“强大我知道,可是难道不是越富足越让他们觊觎么?”长孙愉愉问。
“傻姑娘,只有富足才可能强大,不然那强大都是虚假的,你也看史书的,汉武时是不是威名远扬?”
长孙愉愉点点头。
“可从他之后,汉朝就凋敝了,他一个人就把汉朝的金银全打没了。能致胜的不是武力,起决定作用的是粮草,是国力。”陆行道。
长孙愉愉沉默了一会儿问,“此次咱们往南边儿去,你是要回京么?”
“不,我想回谏山书院做几年先生,把咱们这次西行的见闻写成书,还有把北部和西域的舆图绘制出来。”陆行道。
长孙愉愉想起他们这一路行来,光是陆行的手稿就装了整整一马车,她很怀疑几年功夫能否完成他的这些打算。
陆行果真没有回京,而是很低调地南下,到了京城也没进去,直接从齐洲租船南下。
然则船越是接近宁江时,长孙愉愉就越是沉默。
“怎么了,有心事?”陆行从背后搂住凝望舷窗外的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当然有心事,她将头向后靠到陆行的肩头,“我在想,不知道回宁江后,会不会发现屋子里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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