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一起,我真正对你好的日子,竟然没几日,我甚至都没能让你快活过。”陆行有些哽咽。
“所以,这人间你不想待了,我能明白。”陆行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一只眼睛,轻轻抹了抹,哽咽着问:“只是你的皇家画馆,你的乐社,你都不管了吗?”
寂静的夜里没有任何回应,甚至长孙愉愉的呼吸好似都轻了许多,变得若隐若无。
好久好久之后,陆行才继续道:“愉愉,跟我再试试行不行?”
没有别的花里胡哨,陆行只能向长孙愉愉乞求。
乞求她的怜悯,乞求她肯回顾一下他。
然则卑微的乞求从来效果都不怎么样,长孙愉愉依旧病得糊里糊涂的,药灌下去了一点儿效果也见不着。
不仅陆行的针灸不管用,就是宫里头派来太医来会诊也是无效。
莲果哭着道:“怎么会这样呢?在宁园的时候,县主虽说一直没有精神,可吃饭喝药都很正常,我还以为她没事的,却没想到……”
陆行忽然抬起头,“你说什么?”
莲果被陆行突然的问话给弄呆住了,“我说……”
陆行急急地问:“县主在宁园吃药的方子你存了么?”
莲果点点头,“存了的。”这是从小伺候长孙愉愉的习惯,她的脉案和方子一直都是备着一份的,为的就是方便大夫。
陆行让莲果取了来,细细看了,“都是我疏忽。这几年愉愉吃得不一样了,再不能用老方子。我只顾着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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