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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两个小厮,也被肖子清一人一脚地踢到了地上哀嚎。
高宏桥是想岔了,以为长孙愉愉跟其他女子一样,身边跟的丫头、婆子都是弱不禁风之辈。
长孙愉愉只当是哪个醉鬼没有眼力劲儿来招惹她,定睛看去,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高宏桥。她心下是又厌恶、又生气,高宏桥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却如此明目张胆地要轻薄于她,当真是可恶,偏偏她暂时还奈何不得这人。
那两个小厮虽然滚在了地上,心里却想着他家公子,赶紧地朝高宏桥爬了过去。
有人听得这边儿动静,已经跑了过来。
“县主,接下来怎么办?”莲果低声问。
赶来的正是在门口送人的高府大管事,他一看到自家公子躺在地上就要高声喊人,再一看到长孙愉愉就闭了嘴。
长孙愉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头发对着那管事的说,“天黑路滑,也不知哪里跑出个醉鬼来,惊扰客人。”
那管事的只当长孙愉愉没认出高宏桥来,这人来人往的门边,他也不能由着高宏桥出丑,只能躬身笑道:“是,是,我这就赶他走。”那管事的一边说着话,一边跟两个小厮扶起了高宏桥。
高宏桥自知有愧,也没敢喧哗,只能暂时忍了,心里却是骂骂咧咧,想着以后若是得了手,要怎么怎么长孙愉愉。
陆行还没回宅子,就听到了泉石禀明这事,乃是傅婆回去找的他。如此陆行自然再应酬不得,匆匆回了屋。
“没事吧?”陆行对着刚换了家常服的长孙愉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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