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帮帮陆行的。
接下来的两日,陆行也都如此的善解人意,夜里都歇在前院。让长孙愉愉放心之余,又有点儿纳闷儿,进而怀疑陆行可能真的是眼睛不好使。
亦或者,长孙愉愉很不情愿地自我怀疑起来,难道是她像宫里姑姑说的,美则美矣,却是根木头桩子?
长孙愉愉这厢由着莲果伺候她沐浴更衣,刚裹上睡衣歪在床上,就见陆行推门而入。
长孙愉愉少不得又坐了起来,“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儿吗?”
陆行一脸诧异地朝长孙愉愉看来,“我需要有事儿才能回房睡觉?”
长孙愉愉警惕地拥被坐起,不是她起疑,主要是她小日子刚走,陆行突然就跑回来睡觉,这是不是太巧合了?这人是掐着日子回来的?
陆行倒了杯水递给长孙愉愉,笑着道:“喝水吗?”
长孙愉愉的视线在水杯和陆行之间来回切换,她觉得自己应该没领会错陆行的意思吧?
下一刻她就见,陆行把给她的那杯,她没接过去的那杯水自己喝了。长孙愉愉的视线顺着他吞咽的动作流连在他的喉头,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太晚了。
挣扎间,长孙愉愉只能无力地斥责,“你还没沐浴呢。”
“我洗漱过才进来的。”陆行含着长孙愉愉的唇瓣呢喃道。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居心不良?
按照惯例长孙愉愉当然是要跟陆行对着干的,上回陆行给她下药的事儿,她心里还恼怒着呢,若非他用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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