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接着往下问。
莲果自然而然地问,“那姑爷将县主一个人留在宁江,自个儿去建昌,公主可知道了?”
婉姑点点头,“姑爷每旬都给公主去信,比县主还勤呢。让县主留在宁江,也是公主的意思。”
咦?莲果和冬柚眼里都冒出了疑惑。
“那建昌穷山恶水的,史上屡次兵变,万一闹出个什么事儿来,要是姑爷一时没照顾到县主,那县主怎么办?公主怎么办?那些个不要命的人可不管谁是谁,见着生得美的女人就糟蹋。”婉姑道。
莲果和冬柚这才晓得里头还有这等缘故,她们一开始还真当是姑爷不把自家县主放在心上呢,这才舍得让她在老家陪老太太。
却说回长孙愉愉跟着陆行回到琅玕院,守门的丫头看着他二人,赶紧问了安,又匆匆跑进去禀给莲果她们。
婉姑匆匆地跑出来,“姑爷、县主,你们昨儿倒是去哪儿呢?”怎的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圆个房比登天还难。
长孙愉愉可没脸解释他们去哪儿了,她现在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其余的事儿自然是谁脸皮厚谁解释。“婉姑,我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吧。”
陆行则对着长孙愉愉的背影道:“我去蔚荣堂给老太太请安,顺便说几句话,你先歇着吧。”
按理说长孙愉愉也该过去请安的,但她恁是没鼓起勇气把脸装兜里,她总觉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做了什么,这害羞的坎儿过不求。
陆行走后,长孙愉愉进屋就扑在了床上,由得莲果和冬柚折腾着替她更衣。
屋子里恢复安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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