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头顶却依然是大雨, 冻得头皮发凉, 所以长孙愉愉很听话地游了过去,抬头再看陆行时却已经没了踪影。
长孙愉愉刚想着他是不是急着走了,耳边又传来几声低呼,再然后就没了动静儿。长孙愉愉有些担忧地喊了两声,“陆九!陆九!”
没人回应。
长孙愉愉也只能干瞪眼儿, 她现在几乎身无寸缕,起来也没有干的衣裳穿, 若是真生病了, 更是折腾人,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地就缩在那尺棚下躲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反正长孙愉愉觉得是很久很久, 吊桥上终于再次传来了人声。陆行大包小包地提着箱笼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莲果和冬柚, 两人互相扶持,再然后是提着东西的傅婆。
一行人都很狼狈,全身都湿透了,长孙愉愉眼看着他们进了小木屋,再然后陆行撑着伞出来,又开始往吊桥那边去。
”你要走了吗?”长孙愉愉忍不住高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