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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山是陆家的地盘,上上下下早就梳理过的,每旬都有人巡山,安全倒是不用担心。”傅婆道。
得,长孙愉愉唯一的借口都没了。她倒是想来点儿山匪呢。
好容易爬到半山腰,日头都高高挂在天上了,长孙愉愉后背全打湿了,额发也湿润地贴在额头上。
半山腰已经在云层以上了,站在缥缈的云里,心情好的时候约莫能感觉自己沾了点儿仙气,但这会儿长孙愉愉只想喝那刚打上来的泉水。然则,她却只能任由嗓子冒烟儿,谁让她身娇体贵喝不得生水呢?
长孙愉愉这边正受苦,琅玕院内一个半大的小子却跑了进来,看到扫地的青老道:“青老,我九叔呢,怎么打拳的时候没见着他?今儿我还想让他教我一招新的呢。”说话的是陆行大哥的儿子陆玚。
青老摇摇头,“公子天没亮就出去了。”
“啊?九叔是出远门儿啦?”在陆玚的认知里,只要陆行不出远门,谁早晨不打拳都可能,但陆行却是不会落下的。
“明日公子就要赴任去了,今儿没听说要出远门。”青老道。
“对啊,我就是听说九叔要走了,才急急来找他的。”陆玚一脸失望,“那我在屋里等会儿他吧。”陆玚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