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地拉下裙摆遮住自己的玉足,嫌弃地道:“不要你。”她辛辛苦苦爬山,陆行却是悠悠闲闲地在院子里,指不定还会用她打回来的水泡茶,光是想一想长孙愉愉就不待见他。
陆行却哪儿管长孙愉愉愿意不愿意啊,他直接坐在刚才莲果让出的位置上,一把拉过长孙愉愉的脚放在腿上。
“你,你下流!”长孙愉愉气急败坏地道,现在陆行居然完全无视她的话和意见了?
陆行低头看着长孙愉愉的脚,“做丈夫的替自己妻子上药就成下流了?”说罢,他又抬头看向长孙愉愉,“我是不是不能白担这个名声?”
长孙愉愉舌头被咬了似地不说话了,索性把头扭到一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好了。”陆行将长孙愉愉的脚从腿上挪开。
“好了?”长孙愉愉不敢置信地转过头,这才说了一句话的功夫就好了?预料中的疼痛什么都没有。
陆行道:“你自己看吧,已经挑破了,药粉也撒了,暂时不要包裹,伤口一直湿润不容易结痂。你好好休息,三天内不要下地走动。”
“三天?”长孙愉愉一听心里难免有些小乐,“可是……”
“我去跟老太太说。”陆行道。
长孙愉愉心忖,算他还有良心。
谁知下一句,陆行却接着道:“我明日就去建昌府赴任了。”
“明天就走?”长孙愉愉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还没到正月十五么?”
“早去一日早好。”陆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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