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不敢说话。
“我其实没拷问龙氏,脏手。”
长孙愉愉真哭了,感觉自己蠢得哭。“那你怎么知道的?”她哑着嗓子道。
陆行没回答,反而站起了身。“记住我的话。”
等陆行走后,长孙愉愉的脑子才开始重新运转,她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地方来了。她对酒气是很敏感的,以前她娘亲晋阳公主喝醉酒,她去伺候,都没忍住地吐了,回回都如此,怎的今天却没吐?
长孙愉愉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陆行的身上只有单纯的酒气,并没有酒菜气,所以他是不是已经梳洗过,只是往身上洒了些酒?
或者他席间根本就没饮酒?
那刚才他是假装在耍酒疯,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