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觉腰酸背痛了。
长孙愉愉一宿没睡好,次日两只眼睛都带着淤色,反观起床的陆行,神清气爽,唇角带笑,以至于长孙愉愉恶从心底起,很想打他两拳。
“昨晚没睡好么?”陆行一脸无辜地看着长孙愉愉,“我倒是睡得挺香的。”
“那榻虽短,不过你也没我高,睡着应该正合适吧。”陆行道。
合适你个大头鬼,长孙愉愉连故作不在乎都保不住了,只恶狠狠地瞪着一点儿不怜香惜玉的陆行。
这人怎么昨儿突然大变样,居然不安分守己,偏居一隅了?
吃过早饭,陆绒就过来了,她也住在姜家的,来约长孙愉愉晚上出门看青山府的灯会,过年各大州府都要弄花灯节的灯会的,天下百姓同乐。
长孙愉愉在京城都是不怎么逛灯会的,人多吵杂,味儿还难闻,那些个小吃什么的,她一个都不能吃只能看着,那不是受罪是什么?所以华宁县主是不会屈尊去与民同乐的。
陆绒见长孙愉愉不大乐意,又看她精神不济,眼下有淤痕,大清早就打哈欠,不由凑过去低声问:“是昨儿晚上九哥儿闹你闹得太晚了吧?”
陆绒可是已婚妇人,过来人,昨日陆行为了长孙愉愉而斥责董绣,她听说了都为长孙愉愉感到高兴呢,夫婿能如此维护自己,那些什么不合的话肯定就是谣言了。
长孙愉愉似然不能清楚地理解“闹”的意思,但是看陆绒那一脸的打趣,就知道肯定是误会那种事儿了。她脸红地摆手道:“哪有。”
“行了,我还能不知道么,看着你们夫妻恩爱,我就放心了。男人嘛,谁不贪念床笫啊?何况还是你这么个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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