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或者要杀公主,是说一句就能成的么?天下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对啊,陆家要是做了这种事儿,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啊,那样损阴德怎么可能千年不倒。”莲果也附和道。
长孙愉愉吧,其实不是不懂冬柚和莲果说的道理,只是这两人都帮着陆行,她就不乐意了,偏要跟陆行作对。
接下来两日,陆行引大夫过来给她诊脉,她对陆行都没好脸色,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就这么僵持到了除夕。
除夕这日要开祠堂祭祖,长孙愉愉病着,老太太那边来传话,家宴就免了她出席,但祭祖却是必须去的。她是新妇,又是第一次大年三十祭祖,必须得去,让祖宗们都看看她。
一大早天还没亮,长孙愉愉就被莲果等人伺候着起了床,裹得跟个蚕茧似地上了竹轿,在陆府她这也算是独一份儿了,老太太都是自己走路去的。
祠堂里密密麻麻地站着许多人,但个个儿都安静肃穆,陆行伸手扶着长孙愉愉下了竹轿,用眼神替她指了指该站立的位置。
这却用不着陆行太操心,长孙愉愉很容易就站到了她七嫂曾氏的身后。
老太太回头看了一眼长孙愉愉,她实在是太打眼了,来祭祖的人全部都穿着普通锦裘,唯有她裹着大毛裘袍,白狐毛没有一根杂色,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想着长孙愉愉那身子骨,又只能叹息。
长孙愉愉见老太太往后看,都恨不能躲在她七嫂的影子里,幸亏老太太很快就转过了头。
女眷列了好几列,各房的各站一列,长孙愉愉在心里偷偷地数了数人数,虽然罗氏很能生,但是安母太不能生了,因此她们三房的人数瞧着还是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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