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愉愉重新合上手指那条缝,“你锻炼怎么不去园子里?不是说打拳刚回来么?”
嘴上这样问,其实长孙愉愉心里更好奇的是,作为书生的陆行,身上的皮肤怎么那么黑?
时人以白为美,长孙愉愉虽然不喜欢白斩鸡一样的弱书生,但是审美偏好肯定还是靠向白皙的美男子的,这也是为何长得很是不难看的陆行却不得她心的缘故。
“下次进门记得敲门。”陆行没搭理长孙愉愉的问题。
两个人的问答几乎都可以称为自顾自,形成了鸡同鸭讲的局面。
“找我有什么事儿?”陆行又问。
长孙愉愉的手指再次张开了一条缝,看着陆行腹部的肌肉块,有些好奇,这个她可没见过。打赤膊的男子长孙愉愉不是没看过,有时候在马车里向外望,田间经常有人打赤膊,她当时只觉得恶心,觉得那些人有伤风化。但是此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陆行的身体没让她有这种感觉,反而还有些好奇。
“你不穿衣服吗?”长孙愉愉问。
陆行随手抓过一件袍子披上,“你问我怎么不在园子里打拳。那是因为我回来准备沐浴,但是你动作太慢一直待在卧室,所以我只能在书房再练练。”
长孙愉愉松开捂住脸的手,“我是来问你,在老太太跟前,还有没有其他的避忌?”
陆行拿起汗巾擦了擦脸,“无需蓄意讨好,老太太最讨厌就是马屁精了。”
陆行真是在教长孙愉愉老太太的避忌,然而长孙愉愉心里想的却是,他该不会是在讽刺自己是个马屁精吧?
于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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