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美,在这个家里是吃亏。”陆行再次提点了长孙愉愉一下。
但这姑娘完全没有深思。生得美怎么可能吃亏?陆行就会调侃她。
陆行从长孙愉愉手里重新拿过莲果她们写的字,当着长孙愉愉的面就给撕掉了。
“诶,你……”长孙愉愉的声音都起来了,却又压了下去,她不想在陆家跟陆行吵架,这儿可不是东阳坊,也不是宁园,上头公公婆婆一大堆,压也压死她了。
不仅如此,陆行还将长孙愉愉那些“应付”之作全撕掉了。
长孙愉愉气得双手叉腰就跟个茶壶似的。其实没有女人想当茶壶,这都是被男人给逼的。她压低了声音,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陆行止,你给我等着。”
陆行将废纸扔到旁边的竹篓里,这才对长孙愉愉道:“我是为了你好。老太太对你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认为你骄矜嚣张,蛮横跋扈,等着收拾你呢,我作为晚辈就是想护着你,有些地方也没办法硬抗。”
呵,说得他多好心似的。“你会护着我?你不帮着欺负我都不错了。”长孙愉愉气呼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