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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巡按猜得没错,我来正是想打听一下于东山的事情。”长孙愉愉没有回避。
徐博古歉意道:“可能要累县主白跑一趟了。“
长孙愉愉笑了笑,“我不是来请徐先生违背你做官的原则的。你是好官,于东山为官也清廉。”
“清官未必就是好官,做官颟顸,有时候更危险。”徐博古反驳道。
“这是徐先生你的看法,你可曾问过崇兴当地老百姓的看法?于东山我也不熟,只是人难免会有犯错的时候,听他夫人说,他也是对苦主心忖内疚,所以才会任由你褫夺官帽。”长孙愉愉道,“人孰能无过,只请徐先生在上折子时稍微婉转几句。”
徐博古沉默片刻道:“这却是可以。”
长孙愉愉朝徐博古道过谢,“徐先生,我知道你是眼中不容沙子,然则这世上并非人人都能如先生你一般博古通今,能耐干练,你不能以要求自己的准绳去要求天下所有的官吏,那样只怕天下人就都不配做官了。”
这话其实是想当奉承徐博古了,徐鉴本人也没想到长孙愉愉会如此看好他,心里一时激荡却说不出话来。
尽管他学富五车,在他那一届的进士里也出类拔萃,然则在这位盛名满京华的县主眼里,他们这些微寒士子却什么都不是,多少心思都只能存在心里。所以徐鉴压根儿想不到长孙愉愉是这样看自己的。
长孙愉愉临走时,徐鉴开口道:“县主放心吧,于东山的官声不错我已经调查过了,上奏的折子里我会严明的,只是事关命案却不能轻易饶过,若非此次我刚好巡查到崇兴,一条人命就会冤枉升天了。”
长孙愉愉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没想请徐先生放了于东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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