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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都因为这桩亲事而赌上了气。
长孙愉愉醒来时没见着晋阳公主,只听莲果说她来了一趟,就又走了。
长孙愉愉只轻轻地笑了笑,再没主动问过晋阳公主的消息,只在避暑别院住了下去,但陆行因为有官职在身,却只能住在京中。
这一别,一直到九月里长孙愉愉都没有启程回京的意思。还是陆行趁着休沐先到了避暑别院。
此时秋深,处处黄叶飞,园中一片寂寥,日头西斜时就冻得人发抖。如是在往年,长孙愉愉早就该待不住了。
陆行由侍女引着去了花园,说是长孙愉愉正在那儿赏菊。他还没走近,隔着镶嵌冰裂梅纹窗的墙便听到了莲果的声音。
“县主,公主的生辰马上就到了,今年的生辰礼咱们准备什么呢?“莲果怯怯地问。
长孙愉愉的声音有些冷地道:“送什么?我倒是觉得我若死了,就算送她的生辰礼了。我死了,她就没有牵挂了,趁着年轻还能再嫁,指不定还能再生个儿子。”
“县主?!“莲果被长孙愉愉的话给吓到了,她觉得长孙愉愉如今说话越发的偏激了。
陆行也如此,他是没想到过了这好几个月,长孙愉愉反而越发使性子了。
跟在陆行身边的侍女已经不敢往前走了,还是陆行自己绕过宝瓶门,走到了长孙愉愉的面前。
长孙愉愉抬起头扫了一眼陆行,对他的出现似乎并不吃惊,只转头看向身边伺候的人,“你们都下去吧。”
待人都走了,长孙愉愉对着陆行做了个“请坐”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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