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长孙愉愉等人也迎了过来,她们是主人当然得迎客,何况陈一琴一出现大家就知道她是谁了,毕竟只有她一张生面孔,很是显眼。
但韦嬛如等人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就是这么巧,陈一琴这新客居然穿了跟长孙愉愉一样颜色的衣裙。
低头检查完裙子并无脏污的陈一琴抬眼就见着了群星拱月似的长孙愉愉,当即就愣住了,她是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颜色的女子。
先才骤然见着长孙丹时,她心里已经在感叹,京城贵女当真是美貌如花,那容色那姿仪直是百里挑一,哪怕有些尴尬的狼狈,可依旧还是大方得体的。
然则面对这位华宁县主时,陈一琴却痴了。
时人喜爱以花喻人,陈一琴却觉得即便把春日里的花园所有的花加在一起也不足以喻其美。当真是姹紫嫣红不如她展颜一笑,明珠万斛却输她秋波一睐。
站在她面前,没人会不自惭形秽,陈一琴不用人介绍便已经猜到眼前人就是华宁县主了。似她有这种容色,先才她的丫头欺压长孙丹一事似乎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她这样的美貌本来就该配着那样的霸气性子才是。
因为无论是容貌还是脾性,对人都该是碾压似的。
被长孙愉愉的美貌所震慑,陈一琴甚至都没思量到自己的衣裙和她是一个颜色的这事上去。对她而言这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长孙愉愉的视线在陈一琴的衣裙上淡淡地扫过,陈一琴立即就敏感地低下了头,却也不是为撞色,而是为自己衣裙的寒碜而羞涩。
在场每一个人的衣裙都比她华丽秀美,而她身上的衣裙却已经是她最好的衣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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