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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丝的意思是一定要办,而弗洛伦斯醒来后则大怒,说“没用的东西,苦了我那么长时间,到头来只是让我白受苦一趟,还要为她办葬礼?拿块白布裹了随便埋了就是。”
女王和王夫知晓此事,也没多问些有的没的,只问了公主身体是否安康。
弗洛伦斯生产后,医生为她诊了诊,说:“公主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此次生产,子宫损伤严重,加上公主旧伤本来也没好全,所以以后恐怕是不能有孩子了。”
弗洛伦斯这个当事人知晓了此事倒没什么大反应,反倒是老公爵不行了,听了这消息一下病倒了,再加上前些日子有些钱就极尽奢靡,身体本来就虚的不行,于是这一病便没再起来。
葬礼办的热热闹闹的,像是喜宴似的,全场除了克莱丝板着一张棺材脸,其他人似乎也没有多悲伤。
那天葬礼结束后,克莱丝送葬非要留在老公爵坟前守一晚上,那晚回去,仆人们都回到了地下室,弗洛伦斯抓着蕾丝的头发,从空旷的门厅到书房拖了一路。
弗洛伦地眼神空洞无光,低着头一个劲儿地照死里打,蕾丝不哼不吭不叫也不躲,就那么一下下挨着。
那天弗洛伦斯打完,拖着蕾丝将她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好歹没把她扔在书房,蕾丝躺在地毯上睡了一夜。
次日,蕾丝醒来,脑袋沉的像是灌了铅,她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一旁的弗洛伦斯也已经起床,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克莱丝午餐时回来的,送走了老公爵她就是新公爵了。
办完了老公爵的丧酒,就是她袭爵的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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