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那毫无力量的烟花残渣,坠入不知名的大海。
“抱歉,冒犯了。”见她微微战栗一言不发的样子,严黎轻声道歉。
“滴滴滴滴——”
机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僵持,叶与莓回过神来朝严黎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画纸上机械臂画的圆从小到大层迭,最大的两个圆交汇在一起,两种不同颜色的颜料混在一起,像契合的灵魂,晕染开来,机器发出滴滴的提示音。
见这一幕,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猛然缩回搭在感应器上的手腕,机械臂瞬间停止运转。
画布上仅剩严黎感应的机械臂还在将圆越画越大。
叶与莓心如擂鼓,她敛下眼底翻涌的情绪,低声说了句抱歉,没等严黎的回应,丢了魂般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严黎没有追上去,露出些懊恼的神色。不该这么冲动的。
但还有句话他没说,叶与苺作品中的情绪几乎就是紫葡萄的写实,盛放过后是无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