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却是为着今后的许多年。
一个人生活上的存在可以因为死亡而逐渐抹去,但法律上总会留有存在过的证据,从前他想的太简单,而今天却是真的实实在在感到后悔和痛心了。
一念之间就把我拉进了这场婚姻的漩涡中,若风浪过去,又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太不公平,也太残忍。
亏欠的字眼迷了我的心,让我想起些心酸的陈年旧事,以致于没能及时察觉邓放的哀情,只当他是老调重弹,又要说没时间陪我、没能给我一个婚礼之类的话。
“哎呀…”我顺势钻进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老说对不起的习惯可不好。”
我占便宜的时机很是巧妙。
猛的被抱住,邓放傻了下才反应过来,一只胳膊揽上我的肩膀,一只手覆到我的背后,“好,那我不说了。”
“以后也不许说了。”
我仰头看他,久违的撒娇语气让邓放怔了怔,垂眼与我对视上,再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好。”
这时不落下一个吻简直可惜。
我将嘴唇慢慢移到他的下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尚带着胡茬的皮肤,其实早上胡子已经刮的很干净了,只是他的胡子冒出来的太快,半天过去,摸起来就有了不同的手感。
邓放就这么看着我亲上他的下巴,然后又亲上他的嘴唇。
这是第二次,两个人都清醒着的吻。
但这次邓放没有再如上次那样一动不动,我贴上去的那刻,他也朝我贴了过来。吻变得深入,不再是轻触辄止,多了探究和抚慰的意味。
我坐在沙发一角,抱住邓放时是侧身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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