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计较。任何时候他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对外开门、伸手要钱除外。
但也正因如此,我从不用在他面前伪装什么,更不用顾虑是否会影响他,哭笑喜怒都无需掩饰,这几年装体面的成年人我也装够了,索性随他跟着。
空气里忽然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甜腻香气,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扭头一看,蒋翟北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烤红薯,正无比认真地扒着那一层黑乎乎的皮,露出里面黄澄澄的红薯肉。
见我看过去,他咧嘴一笑,递过来一个白色小勺,“正好有两个勺子,不过还得等等,等我把皮扒好你再吃……”
我没接,问他:“你怎么过的安检?”
“当然是正大光明带进来的。”蒋翟北理直气壮道:“登机守则我都看了,可没说不能带烤红薯啊。”
守则上是没说,但真敢带的,他也是我见的头一个。
“是个人物,你独享吧,我不吃了。”
我默默将袖口上飘到他座椅扶手的细带捡回来,在腕上缠紧。
九月份,珠海还很凉快,我在薄薄一片的吊带短裙外套了件宽松的衬衫,只是袖口的设计有些不利索,时不时总会散开。
这次出行是为散心,我没有制定什么计划,想到哪便去哪,机票都是今天刚买的,夜航飞成都,不过来的早了些,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
坐了好一会,胸口还是堵的难受,我摸摸脚踝站起来,“看着东西,我去个厕所。”
“哦,好。”
去厕所的路有些远,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没几步脚又开始痛起来,我咬牙走到了女厕所门口,正想给蒋翟北发消息让他帮忙买盒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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