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好疼。
慕萤雪疼出了一身冷汗。
“止血。”
随着男人冷冰冰的字眼,一叠止血纱布压在了慕萤雪肩头的血洞上。
慕萤雪疼的咬住了枕头,她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经常做家务,尤其这三年,受伤是常事,可是没有哪次有这么疼过。
“现在消毒。”
四个字,接下来的,便是让慕萤雪无法承受的剧痛,她都怀疑他消毒的棉签是不是擦到骨头了。
“缝合。”
线在皮肤里穿动的摩擦感让这种痛像钝刀子割肉一般,几乎要将慕萤雪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