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退了出去。
虞妃嗔怪地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又在逗弄臣妾,臣妾只不过是为皇上欢喜罢了。”
“那爱妃是如何为朕欢喜的。”
“臣妾为皇上绣了一个荷包。”虞妃拿起一个针脚杂乱的荷包。
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把按下她的手:“爱妃和朕一道会更欢喜。”
皇上目光愈发迷离,近看虞妃真是绝色倾城,令人目眩神迷。
“那臣妾依皇上。”虞妃低下头,假装羞涩,语气缠绵。
老色鬼,今天我才说自己不舒服,现在就迫不及待,你怎么还不去死。
芙蓉帐软,一片春色无边。
第二天一大早,皇上上早朝去了,虞妃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宫婢为她梳头。
虞妃打了个哈欠,惹得梳头宫女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娘娘容色。
虞妃心里很不耐烦,也不知道主子要自己在这宫里待到什么时候,每天跟那狗皇帝逢场作戏,好累啊。
前朝,皇帝先是假模假样嘉奖了沉涛,然后当场封沉云之为镇北侯府世子。
话音一落,几乎满朝文武纷纷反对,赵侍郎也在其中,一脸愤恨之色。
皆言沉云之无功无才,德不配位。
“朕意已决,镇北侯为我江国立下汗马功劳,出生入死,沉云之作为他的女儿,应该受此封赏。不然我江国的儿郎们在外保家卫国,他们立下的功劳却不能荫及子女,岂非寒了他们的心。”
众人听罢,无不高呼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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