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有宣府卫所兵,自国库空虚以来俸禄只能拿些莜麦来抵,几斤莜麦一年就打发了。舒梁拿了六十万两白银来找我,还许诺我未来封侯。换作你,你怎么办?”
段宝斋语塞。
“我与肃王无仇无怨。我是以诡计入开平,乘肃王不地方之时杀他与世子……这无关仇怨,不过为了吃饭活命而已。”韩传军负手而立,“我打了一辈子仗,别的我不知道,我知道若将士吃不上饭还让人去搏命保家卫国,简直就是笑话。”
韩传军说得没错,又似乎全然错了。
谁人能够拿着别人的命,在秤杆子上如此衡量。
肃王一脉的血债,听起来就像是一场交易、一场买卖……可又不无道理。
那谁是幕后之手?
段宝斋听完只觉得心头更加郁结。
韩传军瞧他彷徨模样,一笑道:“你现在不用想明白,在我军中的,最终都会明白。我说的道理,才是正经道理。如今还是来聊赵渊……我们千里奔袭,他们却已有警觉早早逃逸,让我扑了个空……谢太初不简单。”
“为何是谢太初?”
“赵渊双腿残疾,已褫夺封号。他能有这份能力又怎么会沦落到宁夏?”韩传军道,“况且你刚才描述之中,我也瞧不出乐安郡王分毫胸襟眼界。此人不值一提。定是谢太初为他出谋划策。”
“大人,末将觉得应该加紧追踪,尽快绞杀这数千人的队伍在漠南,以免他们真成了气候。”田允恩道。
“确实如此。”韩传军点头,问段宝斋,“你最了解赵渊,你觉得,他们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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