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赵渊怔了怔,遂摇了摇头。
金吾见他意气尽丧,得意笑了笑:“咱家倒是想为庶人多操些心,只是宁夏贫瘠,米粮有限,闲人是吃不上饭的。只是……咱家受太子与舒秉笔之托。又怎么好让庶人未来只吃粥米?”
“……还请大人指条明路。”赵渊顺势哀求。
“巡抚娄大人好棋。曾于一年前在京城时书信一封于庶人府上,求一手谈。庶人不允,娄大人一直耿耿于怀。庶人还记得吗?”
一年前,太子与宁王已势同水火。
赵渊身份特殊,在京城素来不敢结交当朝大员,尤其是娄震这般的封疆大吏,更是避之不及。怎么敢与他手谈,凭白惹人猜忌。
“不太记得了。”赵渊只好道。
“娄震好棋,更好男色。明日是娄震寿辰,宴席上见了庶人定分外欣喜。若再秉烛对弈,更能解开他心中郁结,若再讨他一宿欢心……让他对太子言听计从,忠心耿耿。”金吾一笑,“庶人要什么没有?”
原来褫夺封号的庶人,最终也只能沦落到权色交易,流转宴席之间?
大约曾经的“乐安郡王”四个字还算是有些猎奇的价值。
赵渊忍不住要自嘲。
“渊自来了宁夏,四肢废三,操心生计。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下棋,怕要扫了巡抚大人的兴致。”
“这简单,咱家陪庶人对弈。”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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