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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说您是京城来的大贵人,见识多广,兴许有办法救他。”姑娘不停磕头,“求求您,求求您!”
赵渊沉默。
“大爷,您不肯吗?”姑娘哭着问他,“我爷爷他……”
“并非我不肯。”赵渊对她说,“只是……”
己身陷囹圄,尚不能自保。便是想施以援手,又何从帮起?……出身尊贵又怎么样,没了身份加持,其实也是废物一个。
“我去看看吧。”
赵渊抬头去看,谢太初不知道何时一身潮气站在门外。
他昨夜去往贺兰山往返,发髻在中途散了,亦顾不得梳理,用衣摆撕下的布条系在肩后,快马加鞭,身形匆匆,终于在第二日清晨回了张亮堡。
姑娘抬头怔怔看他,泪冲刷了污渍,在脸颊上留下两条有点可笑的泪痕。
赵渊看他也有些意料之外。
“真人为何又来了?”他问。
谢太初假装没听见他的话,顺势从大开的柴门迈进院落——门既然开了,又有其他人在院子里,便不算非请勿进吧。
将腰间剥了皮的四五只雪貂接下来放在门口青石板上,这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半跪在赵渊身侧。
“我昨日去山里打了貂,又寻了道观请观内道士炼了貂油。”
他抓着赵渊手腕,拉开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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