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够温柔了,”时渡说,“要是换我来批评,一句‘傻逼’肯定是免不了的。”
虞照寒发现了,臭弟弟不故意嘴欠的时候,话还是能说的很好听的。他就是日常随心所欲惯了,懒得像齐献一样随时随地地保持高情商。
时渡是懒得去做,不是做不到。
“我被你安慰到了。”虞照寒道,“麻烦你也帮我去安慰安慰芝士,我唱了黑脸,你就去唱个白脸。”
时渡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有点难办。在r.h,和芝士关系最好的就是献哥。芝士脑子又简单,想着献哥的手就没办法想其他的事。”
虞照寒对男朋友很有信心:“你又不是笨蛋帅哥,你肯定会有办法。本次行动的首要目标——让芝士摆脱齐献手伤带来的阴影。”
时渡问:“那代价是什么。”
虞照寒说:“不惜一切代价。”
时渡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玩过头别怪我。”
虞照寒给他打包票:“不怪你。”
晚上,老谭发来了最新消息。齐献的手伤恶化了不少,保守治疗的效果有限,医生建议进行手术,能不能继续打比赛要看恢复的情况。齐献还在犹豫中,他担心手术时间加上恢复期会让他赶不上季后赛。
虞照寒道:“让他听医生的。”
时渡说:“告诉献哥,多犹豫一天,他离上场的日子就又远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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