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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渡抱紧他不让他动:“不想下来就老实待着。”他换了个方向, 抱着虞照寒在床边坐下, 顺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鸭子塞给了虞照寒。他坐床, 虞照寒就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时渡在灯光下打量着鱼之脸——哭倒是没哭, 也没过多的表情,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鱼之丧。
职业选手的流动性很大, 转会和退役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当初从ipl转会到r.h,走得就非常潇洒。ipl几个兄弟虽然不舍得, 但离掉眼泪的地步还早得很。
可齐献不一样,因伤被迫退役是职业选手最糟糕的落幕方式。更何况,对鱼鱼来说,齐献不仅仅是clown,还是从晚风时代就和他一同并肩作战的好朋友。
虞照寒小声说:“等明年齐献退役, r.h就再没有红色长发,只有开大才会睁开眼的眯眯怪了——不过没关系,”虞照寒自己安慰自己, “r.h还有傻白甜芝士,猛男小江, 社交名媛老谭, 焦虑症陆有山和新人石头, 还有……”
虞照寒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睛,没有说下去。
时渡问他:“不想献哥退役?”
“……嗯。”
“可献哥的手无法根治,无论他是听医嘱每天只练四小时被练八小时的对手甩在身后,还是加练导致手腕恶化,他状态下滑是迟早的事。与其狼狈退役,不如最后拼一把,在最辉煌的时候灿烂谢幕。我猜,他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难过。”
虞照寒对齐献都尚且如此,何况是带他入行的晚风。晚风走的时候……鱼鱼那时才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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