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令人悲恸了,还请各位口下留下。”
云霖霄都这样说了,他们自然不敢多问了。
顾沁频频向这边张望,却被眼前的身影挡住视线。
云渡按下她蠢蠢欲动的肩膀,他声音极低,只有两人能听到:“妈,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媒体都不问我们两个,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是云家最可有可无的人。”一句话揭开了顾沁的遮羞布,她的泪水如管涌倾泻而出,浮动的身躯与好奇的媒体之间被云渡遮挡住。
“云译程的遗嘱里,我有百分之叁的股份,我不要,全转到你名下。”
顾沁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可她看到的只是云渡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我不参与这场争斗,所以别依靠我了,妈。”
云译程死亡的消息是和葬礼时的采访一起到加里特的,可怜的里昂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被下了死刑,他被佣人伺候着喝完药,无聊时拿着报纸翻看。
看到云译程去世的消息,还一惊,虽然心里对自己有明确的认知,知道自己不是当储君的料,可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学着施明漾的样子关心国际政事。
他将报纸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嘴里嘟囔:“怎么最近那么多人去世啊。”
邵霁川听到云译程因故逝世的事后,没忍住笑了,王殊端来加里特照例提供的餐食。
邵霁川将餐盘推到邵毓珩面前,“吃吧,饿坏了吧。”
邵毓珩的脖子上有斑驳的勒痕,看着触目惊心,他的手被捆绑着,只能王殊喂到他嘴边。
邵毓珩却倔强地不肯张嘴。
“毓珩,加里特的王位喜欢吗,要不要坐坐?”
这话的语气,和当初循循善诱段缠枝的语气一模一样。
“你不怕我成了王以后,摆脱您的控制?”
邵毓珩如今一开口,脖子上的勒痕就火辣辣地发疼。
“求之不得。”
邵毓珩闭上眼,他直白地说:“因为,你的计划的目的只有一个,加里特和丰藤乱起来,无论是内乱还是开战,都无所谓。”
“这是你报复这两个国家的手段。”
邵霁川的笑容不变,他没忍住鼓起了掌:“很聪明嘛,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父亲,自我被您收养,已经过去八年了,这八年里我其实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您。”
伴随着脖子上灼热的刺痛,是邵毓珩没有情感波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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