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这些人他都不陌生,他们都与他共事过。
伯爵正夫正板着脸瞪着每一个下人。
他的父亲也跪在里面。
伯爵被这一幕搞得头疼,她一个巴掌就呼到了正夫的脸上,“干什么呢?丢人现眼!”
正夫是个色厉内荏的人,本来教育起这群姿色尚可的下人时心里就没底,现在被伯爵一训斥更是软着腿跪下去了。
他一边哭一边叫冤:“大人,这群贱男人里有人背着您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啊,我亲眼看到他们互递情书,太败坏风气了吧!”
听到这话,伯爵果然脸色一变,她审视的目光扫过这群奴仆,“谁干的?出来!”
一阵寂静后,伯爵被酒气冲昏了大脑,不愿意继续思考干脆道:“不说,那就所有人都用刑!”
在邵霁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的父亲颤颤巍巍地起身,他苍老的脸上还能看出昔日的美丽,只待他颤抖着开口:“是奴,是奴干的。”
邵霁川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父亲被扒干净衣服打得血肉直到不堪入目,他身下用来交合的器官早在邵霁川身份大白的时候就被割掉了。
这位凄惨的男人躺在地上,眼角挂着泪水,打手扔掉仗刑用的木条,临走前小声感慨:“这么老,有什么资本出去惹弄?”
他蹲在父亲身前,没有伯爵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将父亲抬回房。
父亲垂着手看了他一眼,又于心不忍别过头去,他解释道:“是管家,我替他担下,往后他会看在这件事的面子上,照拂我们点。”
邵霁川不知晓自己奴隶的身份,只在年纪很小的时候被在侧腰烙印下了一个“r”字的疤痕,她们说这个疤痕是不齿的象征。
接下来几天,父亲运气很好地被伯爵赦免了劳动,可以在仆人房里休息。
这日邵霁川也领了一份悠闲的活计,静静擦拭着伯爵府上名贵的器物。
他也在这时才感受到,父亲说的照拂原来是这般。
和他一起的是个很健谈的侍从,他又想起那日活泼开朗的小女孩,于是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你,认不认识皇宫里的公主?”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要是认识还会在这里干活?”
邵霁川憋红了脸,“我是说,你了不了解…”
那人被戏称为下人里的顺风耳,听到这话来了兴致:“那当然,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如今女王膝下就两位公主,一位是薇尔洁,一位是段缠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