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全身的血都要流尽了一样。
她不知痛似的用被扎出血洞的手握着戴致行透凉的手,叫他醒醒,睁开眼看看她。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期盼,又像是回光返照,他被从救护车上抬下来,往医院急救手术室送时终于醒了过来。
“七七。”
他叫她,声音很小很小,她跟在床边,回他:“我在,戴致行,我在。”
“对不起……”他道歉的声音几乎要被咕噜噜的滚轮声遮掩过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不怪你了,只要你好好活下来,我就不怪你了,戴致行,你得活着,你活着我才不会再怪你,你知道吗,戴致行?”
急救手术室近在眼前时,她突然抓住跟床的医生的手臂,脸色苍白近乎哀求,“医生,如果你做手术时需要血,可以抽我的,我是他的姐姐,血型和他一样,你用我的血就好,多少都行。”
医生看了一眼被她鲜血沾染的手臂,冷静又急切地回她:“你狗血剧看多了吧,亲人之间不可以输血。”
关心则乱,常识性的问题褚文淇在这一刻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可是,可是你总要让我做些什么吧?让我做些什么,做什么都行,不然我不放心。”
“那能请你先把你的血爪子……呃,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吗?谢谢。”
褚文淇闻言听话地松开手,“对不起,总之请您一定全力救他!”
“嗯嗯,我知道了,我会尽力抢救的,不过你再多说几句,耽误了抢救时间,你弟死了你可别怪我。”这医生看样子年纪不大,说话也没有大多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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