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
珍珠耳钉戴上倒是可以,可左看右看总觉得有点过于规矩平庸。
最后索性不戴了。
自觉得不到如意答案,更不会一度春宵,她没必要打扮的那么精细上心。
正想合上首饰匣时,一双修长的手探进首饰匣捏出一对后现代风几何绿珐琅耳饰。
耳垂被轻轻捏住,耳饰轻而易举穿过耳洞,戴好一看,个性张扬,倒是比她自己挑的更搭这身旗袍。
总觉得戴致行比她更了解自己。
将耳边的细碎鬓发别到耳后,对镜仔细照了照自己的妆容配饰,眼底略过一丝满意,“我出门之后记得每隔一小时就给我发条消息,让我确定你是清醒的。”
“好,我知道了。”
戴致行低垂下眼应下她的话。
从镜子里看去,他像是在看她耳垂上的耳坠。
可在她看不到的视角里,势在必得已经自他眼底满溢出来。
那气息甚至已经浓烈到令人生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