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很轻,一下接一下地揉搓。
揉搓了一会,戴致行抽泣的频率渐低,便把另一只手也搭上来,轻轻揉捻另一只耳垂。
小时候她把戴致行弄哭了,怕爸妈责备,就会在爸妈赶来前挠戴致行的痒。
那时她挠了腰也挠了腋下,他都没笑,唯独碰到耳垂,他才眼角挂着泪咯咯笑起来。
所以她知道耳垂是戴致行的敏感点,不故意搔弄,只轻轻揉捻他会觉得很舒服放松。
果然,没揉捻几下戴致行就彻底停止了抽泣。
他耳根被揉捻的发红发软,指尖捏上去带着灼人的温度。
大约是在害羞,戴致行停止哭泣后,并没有立刻抽开身子,而是赖在褚文淇怀里多呆了一会儿。
褚文淇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耐心安抚。
直到腰又开始泛酸她才忍不住开口,“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家吧。”
夜里十点多,褚文淇在戴致行家的沙发上困得两眼发直。
下午从医院回到家里后,出于对病号的愧疚心理,她忙前忙后好一阵。
接连不断的累,让她又困又倦,打心底觉得疲惫。
但是她又不想睡觉,尤其是不想让戴致行睡觉。
戴致行的犯病机制很明显,只要睡着就会转换“记忆”,就像梦游一样,只要再次睡着又会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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