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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花洒把老婆身上冲干净,认认真真洗头洗澡,最后引导她的手握住他已经恢复备战状态的犯罪工具,沉声问:“小心肝想不想要?我们在这里做还是回房间床上?”
怀雀跳过前一个问题,瓮声瓮气地说:“要回床上。”
宗政谦单手把擦干的怀雀扛到肩上,像拐卖良家妇女的人贩子一样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到床上滚了一圈,把假寐的猫咪下了一跳,无奈地窜到桌上给他们两个让位。
“宝贝自己分开腿,把下面掰开给我看。”
“为什么?我不要!”怀雀被扔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老大不高兴,态度就很不配合。
“我帮你舔你要不要?”
“……”
没骨气的人肚子里骂骂咧咧,忍着羞耻自己曲腿分开,手指按住外唇,把里面嫩粉嫩粉的肉露给某人看。
视觉刺激对某个色情狂来说完全无法抵御,扑上去一口含住花阴,舌头狂震乱扫,粗粝的味蕾像小毛刷一般刺激着敏感的肉芽,怀雀被他舔得一个机灵,失控地叫出声来。
老婆不加节制的浪吟是对某人的鼓励和肯定,她叫得越媚,他舔起来越卖力,按着她因快感而颤栗的大腿内侧,如他预告的那样,执拗地把小肉芽吮吸到发麻。
似乎有电流从他舌头玩弄过的地方窜进她体内肆虐,全身的血液神经都不好好工作,一门心思参与他的性爱游戏,害她脑子里充满了快意,无法思考,只会颤抖着哭喊发泄。到眼前七彩炫烂,高潮狂奔而至时,怀雀无意识地把手插进某人的发间,死死揪住他的头发,痉挛着往他脸上喷出一股热流。
“喂,头皮被你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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