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舒服。
花洒里喷出来的热水当头顶淋下,两人像站在磅礴大雨里,水珠不断从宗政谦的发梢滚落,在锁骨凹陷处汇聚成涓涓细流,沿着他胸口薄肌淌下。
怀雀细细抚摸他的躯体,用手心感知他逐渐恢复的体魄,浅浅起伏的肌肉上有些细痕:这里开过刀,那里也受过伤……他说要给她一个健康漂亮的丈夫,一有时间就会强迫自己锻炼,卷腹,深蹲,单手俯卧撑,单手引体向上,自律上进,从来不拿残疾做借口。如今小有成效,尽管还是很瘦,但已经看不见肋骨,含蓄的肌肉线条让宗政太太垂涎欲滴,摸着摸着就想贴上去蹭他。
宗政谦放开她,两人唇齿间垂下晶莹细长的凝丝,很快被喷淋的洗澡水冲断,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哗哗水声和彼此难耐的呼吸声。他垂眸看她,小美人湿淋淋的长睫毛轻颤着,大眼睛盯着他胸口深红的小奶头,悄悄抬手按在上面揉了揉,然后心虚地抬头看他一眼,被他的视线逮个正着。
“你怎么小小年纪这么下流?不好好洗澡还乱摸人家的奶?”
色情的人故意找茬,怀雀对他的套路已经烂熟于心,根本不当回事,木着脸回敬他:“我高兴,你不下流,有本事你别摸。”
“我没本事,我也想摸你。”
这人声音不对劲,没戴眼罩的那颗眼睛晦暗不明,暗潮汹涌,粗重的热气喷到人家脸上,感觉像饥渴的野兽,可他老婆不让他动手,冷冰冰地命令他:“你先等着。”
她让他等着,关掉花洒,在手心倒上沐浴露,一寸寸抹到他身上,指腹沿着宽阔的胸肌勾勒形状,又在腹肌之间的纵横线上写写画画。
如果雕塑失去一条臂膀,就会变成一个残缺的雕塑,残缺,却仍旧美丽,就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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